2018年7月31日 星期二

佛家故事:瞬間即逝的美麗

佛家故事:瞬間即逝的美麗

 

 

佛家故事:瞬間即逝的美麗

 

 

佛家故事:瞬間即逝的美麗

 

 

從前,在摩竭國有個觀園,裏面風光秀麗,景色宜人。

 

 

 

這一天,有一男一女在園內燒香拜佛。那個男子是城中一個大臣的兒子,名叫畏間;那女子是個漂亮的閒遊之人,名叫上金光首。兩個人雖說在拜佛,卻在一直忍不住偷偷看著對方。

 

 

 

突然間,上金光首仰翻在地上,四肢僵硬。畏間非常驚訝,過去推了她一下,可是她卻一動也不動。

 

 

 

畏間不知所措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上金光首,只見她的臉色發黑,眼睛、嘴角、鼻孔、耳朵都開始流出膿血來,一股惡臭直撲他的鼻孔。

 

 

 

畏間這才明白,上金光首的確死了,而且在炎熱的陽光下已經發始腐爛。

 

 

 

轉眼間,美麗的上金光首變成一具腐爛的女屍,一群群綠頭蒼蠅循著惡臭飛來,全都在屍首上吃喝那死肉敗血。

 

 

 

畏間怎麼地想不出上金光首的死因,不禁驚恐萬分,準備拔腿跑掉。剛站起來要跑的時候,卻聽到身邊的樹木說起話來:「這女子死得真可憐!那麼漂亮的臉蛋,那麼苗條的身材,卻不明不白的被拋在這裏。」

 

 

 

又有一棵樹說:「這位先生,難道你只貪圖她生前的美麗,不管她死後的淒慘嗎?」

 

 

 

畏間本能的停住雙腳,他奇怪樹怎麼會說話?聽到樹的話,他一時間感到慚愧,便從身上脫下外套,將那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蓋住,搬到樹林中藏起來。

 

 

 

畏間向園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忽然看見半空中亮起萬丈佛光,照亮整個天空,佛光中佛陀威儀萬方,神采奕奕。

 

 

 

畏間頓時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心中異常興奮。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再定睛一看,令他更驚奇的事發生了,一位天神放著五彩祥瑞的光芒,站在他面前。

 

 

 

「小伙子,恭喜!恭喜!你年紀輕輕就有福報看到佛陀的法相,肯定做了甚麼善事吧?」天神走過來讚揚畏間。

 

 

 

畏間聽了這話,忙對天神說:「天神,您真是救苦救難。我正愁得不得了呢!請您給我指條光明大道吧!」

 

 

 

「小伙子,不必發愁,有甚麼事與我到佛所去說。」

 

 

 

於是他們一起來到佛陀居住的精舍,天神變出一朵花來,交給畏間說:

 

 

 

「把這花放在佛陀的身上,有甚麼話儘管對佛陀說。」

 

 

 

畏間照上天神的指點將花放在佛陀足上,退後叩首說:

 

 

 

「佛陀啊!我要告訴您一件事。今天有個女孩邀我到觀園去遊玩,後來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她七竅流血,皮腐肉爛,我看到簡直嚇壞了。現在我該怎麼辦?」

 

 

 

佛陀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年輕女子。畏間看見她們大吃一驚,原來那個年長一點的正是上金光首。

 

 

 

兩個女子拜完佛後走了出去,畏間轉頭一看,佛陀和天神都不見了,面前卻站著文殊師利菩薩。

 

 

 

「小伙子,你認識剛才拜佛的那對姐妹嗎?」文殊師利菩薩問。

 

 

 

「我只認識那個姐姐,她是上金光首。」畏間回答。

 

 

 

文殊師利菩薩又問:「你從今天的事情中知道了些甚麼?」

 

 

 

頓時,畏間心中覺悟了,他馬上回答道:

 

 

 

「美麗不過就像泡沫一樣,會年老、會消失,上金光首也是如此。我不用著迷於她美麗的容貌,就連與她之間的快樂都是瞬息的幻想,只有佛法才是我永生的依靠。」

文殊師利菩薩滿意的笑了,隨後便消失不見。

 

 

 

這時畏間才明白,這些都是文殊師利菩薩為了教化他而示現的,從此精進求道,後來成了德光耀菩薩。

 

 

 

色就是聚集的泡沫,痛癢就是頃刻間的水泡,幻想像野馬自由馳騁。短暫的享受和激情過後,一切又歸為現實:美好的容顏也會衰老,秀美的身材也變得浮腫,華麗服飾也不能永遠穿在身上,燈紅酒綠的生活也會有曲終人散的一天,濃情蜜意的愛情也不能永恆的拴住兩個緣份將盡的人。

 

 

 

世間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無常,當這一切化為烏有時,朋友,您守住了甚麼?青春,金錢,名利,愛人,還是墮入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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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義雲高大師就是宇宙始祖報身佛多杰羌佛的第三世降世,佛號為第三世多杰羌佛,詳情請參閱 關於“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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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30日 星期一

堅持38年,92歲奶奶餵飽了一座城市的流浪漢

堅持38年,92歲奶奶餵飽了一座城市的流浪漢

 

 

堅持38年,92歲奶奶餵飽了一座城市的流浪漢

 

 

堅持38年,92歲奶奶餵飽了一座城市的流浪漢

 

 

“那些窮人就是這樣,

沒能力,沒工作,還懶,

整天就在街上瞎晃,

他們生活困難,

完全就是性格和能力問題,

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 ”

每每聽到這樣的話,

湯廚夫人都會心如針扎,

但她從不辯解什麼,

還是會默默拿起一個麵包,一杯蔬菜湯,

緩緩遞給排隊的流浪漢,

再送上一句祝福的話。

 

 

 

 

 

這樣在堪培拉街頭的免費派送,

92歲的湯廚夫人

一做就是38年。

 

 

 

 

 

湯廚夫人本名

Stasia Dabrowski,

生於波蘭的一個小村莊,

小時候她經常依偎在媽媽懷裡,

望著星空,聽那些天真爛漫的童話。

 

 

 

 

 

但這種寧靜而溫馨的童年生活,很快就被二戰無情的槍砲聲打破了,到處是流血、仇恨和屠殺。

Stasia一家同樣活在戰爭恐怖的陰影下,朝不保夕,即便處處小心,Stasia還是在戰爭中失去所有親人。

好心人看她可憐,幫她逃出納粹的魔爪,Stasia這才算保住性命,而且戰後不斷有善心人為她提供教育和工作機會。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動不已,

也讓Stasia深信:

這世界有愛,也有仇恨,

但愛,才是人類存在的基礎。

為了將這份愛傳遞擴大,

Stasia選擇做護士,

盡心盡力照顧每一位病人。

這份工作她一直做到50多歲退休。

退休後Stasia跟隨丈夫,

舉家搬到了澳大利亞,

丈夫的本意是想讓她頤養天年,

誰知Stasia根本閒不住,

剛到堪培拉便在紅十字會做起志願工作。

 

 

 

 

 

在做志願工作時,她發現堪培拉街頭有不少流浪漢,他們衣衫襤褸,經常跑到垃圾箱翻找食物,晚上就瑟縮在草叢裡勉強過夜。

Stasia看到這樣的情景,心酸不已,她總是盡可能地幫助這些可憐人,然而周圍的人卻不斷地提醒她:

“這幫人就這樣,沒能力,沒工作,還懶,整天就在街上瞎晃,他們生活困難,完全就是性格和能力問題,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

 

 

 

 

 

這話乍一聽似乎有點道理,

但Stasia轉念一想:

並不能因為他們現在的處境,

而去妄加揣測、指責造成這種困境的原因,

況且這樣糟糕的處境是可以改變的啊,

如果我能做一點小小的善舉,

而讓他人生活得更幸福,

不是更好嗎?

 

 

 

 

 

就這樣她辭去了工作,

專職運營起一個為流浪漢

提供免費麵包和蔬菜湯的餐車。

每天早上5點,

Stasia都會推著自己的小車趕往菜市場,

180公斤的蔬菜她需要來回跑好幾趟,

夏季澳洲的氣溫爆表,炎熱難耐,

幾次Stasia都暈倒在運菜的路上。

 

 

 

 

 

來不及休息,

回到家的Stasia

還要趕緊洗菜、熬湯,

到中午11點時她要準時出現在Garema Place,

為排隊等待的流浪漢發麵包、派湯。

這也是Stasia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刻

 

 

 

 

 

一連四五個小時,

她能送出200個麵包,幾百杯菜湯,

不少流浪漢感激地告訴他:

這是一天來吃的第一頓飽飯。

下午派湯結束來不及休息,

Stasia還要“挨家挨戶”地詢問

周圍的麵包房和超市,

有沒有多餘的麵包。

因為當天剩餘的麵包會被直接丟掉,

而這些麵包其實並沒有壞掉,

Stasia就是要收集這樣的麵包。

 

 

 

 

 

但大多數時候麵包房的生意都會很好,因此跑遍大半個城區,她通常一無所獲,遇到這樣的情況,Stasia就自己掏錢買麵包。

等真正回到家,已是晚上,每週6天,(剩餘那天是Stasia的教會日)每天如此,這樣的派湯活動時至今日已經整整38年。

不僅是派湯,

遇到沒有衣服、被子的流浪漢,

Stasia就自己掏錢給他們買毛毯。

 

 

 

 

 

遇上家境困難的學生,

把錢花在了書本上,

沒錢買食物,

Stasia也會多塞幾個麵包,一杯熱湯。

每一個經過街頭的人,

看到湯廚夫人和推車,

都會感到由衷的溫暖,

因為她對待每個人,

就像自己的親奶奶一樣。

不僅被照顧得很好,

而且會重新收穫生活的勇氣與希望。

然而就在不久前,

上了歲數的Stasia奶奶,

卻在送湯的路上不幸遭遇車禍,

4條肋骨骨折,內出血,

渾身都是淤傷,餐車也損毀了。

 

 

 

 

 

躺在病床上的她,

依然沒忘記那些“街友”,

她請求孫子代替她派發食物,

她不想因為自己受傷,

而跟他們失約。

傷才剛剛好,

Stasia奶奶就迫不及待回到街上,

推車沒了,她就來來回回折騰著搬運,

這對大病初癒的她而言,

的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看著奶奶吃力地搬運東西,

還不讓家人插手,

孫子一陣陣心疼,

他把奶奶的故事發在了網上,

沒想到人們自發為奶奶的推車募捐,

短短幾天捐款超20萬。

其中還有這樣一條留言:

 

 

我曾是個一無所有的流浪漢,那天飢腸轆轆的我剛好碰到了Stasia奶奶的推車,那碗湯,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喝的一碗湯。也正是那碗溫暖的湯,讓我重新振作,如今我家庭事業都很美滿,這點捐款算是我遲來的回報···

 

 

 

 

 

曾在最困難的人生絕境中,被Stasia奶奶幫助過的人,就這樣一個個跳了出來。

而有了這樣的支持,奶奶也決定延長餐車的服務時間,為“街友”們提供更多樣化的食物,為更多的人服務。

“我真的非常開心,我可以告訴你:能夠幫助別人,是一種享受,生命那麼短暫,為什麼不為他人創造一個更好的生活呢?”

 

 

 

 

 

我們只是一滴水,

但水滴入大海,

何嘗不會濺起一點浪花?

 

 

不要忘記關愛他人,

有能力時,去幫助那些人生不那麼順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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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38年,92歲奶奶餵飽了一座城市的流浪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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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9日 星期日

佛家故事:阿育王敬重佛家弟子

佛家故事:阿育王敬重佛家弟子

 

 

佛家故事:阿育王敬重佛家弟子

 

佛家故事:阿育王敬重佛家弟子

 

 

古印度有一位阿育王,他很敬重佛法,敬重佛家弟子。凡是出家的僧侶,不論其年紀大小、德行高低,總是遇上便拜,極其虔誠。大臣耶捨,對此表示不滿,私下對人說:「大王一統全印度,貴為至尊,名動天下,應該自重才對。怎能隨便對人施禮呢?對於那些有名氣的大德比丘施禮,也就是了,何必還向小沙彌們致敬呢?也太輕賤自己了。」

 

 

 

這話不久傳到了阿育王耳裡。有一天,他對大臣們說:「請你們不要殺生,在已死的動物身上,割下頭來,到市場上去賣。」又對耶捨說:「請你去找一個死人頭,割下來,也到市場上,去賣賣看。」

 

 

 

諸位大臣,不明所以。但聖命難違,便按著阿育王的命令照辦去了。不久,大臣們找到各種動物的腦袋,耶捨也找到了死人頭,便一起拿到市場上叫賣。動物的頭,早都賣出去了,只有人頭賣不掉。大臣耶捨,拚命叫喊:「請來買人頭啊!請來買人頭啊!我這裡便宜賣了。」

 

 

 

這一喊不要緊,把市場上的人都嚇跑了,只剩下同來的幾個大臣。這時,只見一人朝他們走來,卻是阿育王。

 

 

 

阿育王來到大臣們跟前,問:「買賣怎麼樣?還順利嗎?」大臣回答:「各種動物的頭,都賣出去了,只有人頭賣不掉。」阿育王問:「怎麼會賣不掉呢?你們說:天下萬物中什麼最貴重?」大臣們說:「天下萬物,以人最貴。」

 

 

 

阿育王又問:「既然萬物以人最貴,人頭應該能賣個好價錢才對,怎麼反而賣不掉呢?」大臣們回答:「人貴重是在他活著的時候,死了就最賤不過了。死人頭,人們看都不願看,哪裏會有人買呢?」

 

 

 

阿育王又問:「是否所有的人,死了都會變賤呢?」大臣回答:「是啊,大王,確實如此。」

 

 

 

阿育王這時,特意問耶捨說:「耶捨,請你告訴我,我死後,是否也會如此之賤呢?請你不要害怕,怎麼想的便怎麼說。」耶捨心中驚惶,遲疑了好久才說:「是的,正如大王您所說的,一點不假。」阿育王說:「既然如此,我活著雖然是一國之王,權勢熏天,極為尊貴,死後卻與別的死者一樣,輕賤至極。你為什麼還要反對我禮拜眾比丘呢?人既然本來就沒有什麼尊貴可言,我拜僧,怎能算是自甘輕賤呢?」一席話,說得耶捨啞口無言。

 

 

 

此後,阿育王仍是見僧便拜,諸位大臣再也沒有什麼不滿的言論了。

 

 

 

阿育王敬重佛法,敬重佛家弟子的行為,是值得人們深思細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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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8日 星期六

佛家故事:虔誠嚴謹於修口的默僧

佛家故事:虔誠嚴謹於修口的默僧

 

 

佛家故事:虔誠嚴謹於修口的默僧

 

 

佛家故事:虔誠嚴謹於修口的默僧

 

 

修佛有八萬四千法門,都注重修身、修口、修意。其中有一個法門,特別強調修口,默僧大概就是這一法門的弟子吧?話須從頭講起:

 

 

 

內江縣聖水寺門前,突然來了一位和尚,人們不知道他是哪裏人。他坐在山門外的台階上,頭戴破棉帽,身穿補丁摞補丁的破衣服,不吃飯,不說話,三天三夜也沒有挪動一下地方。

 

 

 

聖水寺座落在大叢林裡,裡面有一百多個和尚。和尚們看到他的舉止奇特,就稟報給了長老。長老出來一看,認為他是有一定原因而來的。招呼他進來,他就進來了;給他飯,他就吃。長老挑選了一間小屋,讓他住下。他常常幾天不吃東西,一吃就能吃下幾個人的飯量。和他講話,他能領略話的意思,卻只是笑,並不回答。他穿的破衣服,戴的破棉帽,即使是酷暑天氣,也仍然穿在身上。但是接近他,卻沒有汙穢難聞的氣味。

 

 

 

住了一年,長老見到他的頭髮上長了很多虱蟣,就對他說:「你為什麼不把頭髮剃掉呢?」他笑著點頭答應了。於是他就剃掉了頭髮。長老也不用戒條約束他,任他自來自往。眾和尚也不怪他。

 

 

 

寺廟的生活很清苦,種著幾百畝田,也不僱工。連燒火、做飯、砍柴、擔水的活計,也全由和尚們幹。有一天,長老告訴眾和尚說:「明天早晨,大家都到山裡砍柴去。」

 

 

 

和尚們遵命前去,到了山裡,只見山前山後的小樹枝,全都伐下來了,排成一行一行的,只等眾和尚來打捆裝運了。眾和尚感到很驚奇,又聽得半山腰處,斧聲叮叮噹噹地響,大家走到近前一看,這位默僧正汗流浹背地揮著斧頭,砍伐著剩餘的小樹枝。他看到人們來了,就不加思索地走了。眾和尚肩擔背扛,運了一天才運完。

 

 

 

又一年,從春天到夏天,一直也沒有下雨,水田全都乾透了,秧苗長了一尺多長還沒插,大家的心情非常焦急。有一天,忽然看見這位和尚,拔起寺廟田裡的秧苗,一束一束結成把,拋撒在田中。寺廟的田,幾乎被他拋撒遍了。

 

 

 

眾人叱責他,他才悄悄跑了。這天夜裡,大雨傾盆,因為有默僧事先紮好了秧苗,所以,寺田的秧苗能夠趁勢齊插,後來便獲得了大豐收。

 

 

 

自從他顯露了奇異的行跡以後,大家都更加重視他。有時候,他露宿山林,雨水把他的破衣服都澆透了,他卻安然無恙。有時候,他吃生豆渣。芋頭剛剛烤到半熟,他就大吃大嚼起來。他的種種舉動,全都出乎人情之外。四方的百姓聽說他奇異,都來瞻仰他的儀容,把他叫做「仙」。

 

 

 

有一位縣令,也想見他。多次請他去,他都不去。縣令還做好了僧衣僧帽想送他,他也不理會。

 

 

 

有一天,忽然手下的人報告說:「和尚到!」只見和尚昂首挺胸,穿堂入室,旁若無人。他的眼睛看著匾額、對聯,好像通曉文理似的。縣令急忙出來行禮,他不答禮;和他說話,他也不答應;拿出新做的衣帽送給他,他也不接受。強行把衣帽給他穿戴上,他就往外走,好像要很快離開似的。他出了縣衙,就把衣帽全脫下,扔在了地上。眾人正聚在一起觀看,他已經逃脫走了。

 

 

 

又過了幾年,他的衣服、棉帽已經破了,長老多次命令他換新的,他也沒有應聲。他自己到棉田裡,拾取開敗的棉桃,堆在屋子的角落裡,然後手拈著花絮,用自製的竹器彈織它們,織成有一丈多長,如同粗麻布一樣。他把它們撕成一片一片的,穿上竹針,縫補成衣帽。無論冬夏他都穿戴著它們,好幾年也沒見他脫下過。

 

 

 

當時,有個老人名叫洪成鼎,他是進士出身作了四川的長官,人稱洪老,為人厚道,也很清廉。晚年退休以後,他四處遊歷,遇到的奇士、高僧很多。當時他正寓居在官署,聽說這位和尚不同尋常,就前去拜訪。到了那裏時,和尚已經避開了。長老代為尋找,遠遠近近找了幾遍也沒找到。又等了幾天,還沒見到,這個洪老才回去。幾個月以後,洪老第二次去拜訪他,又沒有見到。洪總怪自己無緣相見,正在嗟歎惋惜的時候,忽然有人稟報說,這位和尚回來了,在廚房裡吃飯。洪老同長老一起去看他,只見他正捧著碗,狼吞虎嚥地吃著,湯水夾雜著蔬菜,津津有味地嚥進去了。等他吃完飯,洪老上前施禮,和尚用眼睛瞪著洪老,很久,才手拿著木瓢去沖茶。茶水幾乎滿了,他用手指拈起兩片茶葉,遞給洪老,說:「喫茶。」自從這位和尚進入寺廟以來,只聽到他說了「喫茶」這兩個字,其餘沒說過一句話。

 

 

 

洪公雙手接過茶,嚼在嘴裡,沒有什麼其它的味道。和尚隨即走進帳房,高高地蹲在竹几上,拿著筆,在硯台中沾上水,連畫了幾十筆,像是字,又不像是字,他又好像精通書法似的。當時天正大旱,洪老向他詢問說:「大仙,哪天能下雨,能提前告知嗎?」和尚飛筆向硯台旁邊剩餘的紙上,直畫了三道,然後就走了。洪老跟隨著他,見他走進了後園茂密的草叢中。洪老想跟著他,被長老拉住,才沒有去。三天以後,果然下起了大雨。洪老停留了幾天,想再見他一面,沒有見著,就回去了。別人講:因為洪老關愛百姓,默僧才對他格外開口,請他喫茶。他對別的任何人,都不開口講話的。

 

 

 

後來聽內江的一位朋友說,這位和尚自從長老死後,他又活了十幾年,仍然沒有講過話。只是在臨死前,寫了一首偈語:

 

 

 

天地中空日月明,何人不向此中生?
而今撒手西歸去,免得拖泥帶水行。

 

 

 

他對自己的來去時間,都非常明瞭。真是一位奇異的默僧。

 

 

 

正是: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此是常話,理不含糊。
撥弄是非,招禍折祿。
默僧修行,緘口不述。
人當自律,借鑑守福!

 

 

 

(事據清代丁治棠《仕隱齋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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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7日 星期五

佛家故事:孟浩然(二)

佛家故事:孟浩然(二)

 

佛家故事:孟浩然(二)

 

 

 

佛家故事:孟浩然(二)

 

 

然而,隱居對於許多隱居者來說都不是脫離塵囂的終結,而只是跳出紅塵的起點:一旦隱入山林、遠離塵囂,常人社會的影響越來越小時,修煉的巨大吸引力就可能把隱居者進一步變為一個修煉者。而這種變化的第一個表現往往是對世間的名利聲榮等「身外之物」逐漸失去興趣,這也是孟浩然自己體驗到了的:我現在只想過耕耘自足的農夫生活;只要有酒喝,誰還想世間名利啊!我寧願與水鷗玩耍、與江燕為伍,作一個自由「狂歌」的「豎儒」,也不願作巴結權貴、趨炎附勢那些令人感到羞愧的的事情[15]。

 

 

 

人類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更美好境界的不斷追求。厭世和離世的思想就是通向修煉和「返本歸真」最自然的階梯。孟浩然開始讚譽修煉和修煉人:「像莊子那樣的『傲吏』決非平凡之人,世間的名士、『名流』應該是那些修煉界的『道流』」;「有誰不仰慕那些成道的神仙呢?」並且他還廣交修煉界的朋友,談到他們時也總是帶著崇拜的口吻:「我那位『家在鹿門山』的朋友,手中拿著白色的羽毛扇子,腳上穿著青色的芒鞋,經常在山澗的水邊悠遊」;在陪李侍御拜訪聰禪上人時,「我看到石頭砌成的房間裡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而禪師的繩床上卻有一隻老虎正在睡覺。」「太一子是一個在天台山修道的朋友。他住在『赤城』附近,每天『餐霞』食氣,不食人間煙火。」「我曾經親自去天台山拜見他,得知他經常在雞鳴日出之時與仙人相會。他雖住在赤城中,但逍遙自在、隨意遨遊於白雲霄漢之間。連他居處的莓叢和苔蘚一類植物都與人間的不同,而瀑布則是他與塵世隔絕的界標。我真想永遠悠遊於那樣的境界中啊!」[16]

 

 

 

孟浩然40歲以前都在隱居中度過,讀書練劍,心境閒散,沒有什麼心理和情緒上的壓力。四十歲時進京赴考,先是被眾人大捧了一番,弄得有點雲裡霧裡的之後,又突然給摔下來,一個接一個的大挫折。這種心理和情緒上的大起大落,必然導致身體上的失常。而且按中醫的說法,六淫病易去,七情病難醫。從他的詩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是個特別多病的人[17]。任何一個有病的人,特別是多病或有大病的,在初入道時都有強烈的祛病的願望。孟浩然在這方面的表現也是很明顯的。他曾提到去山洞裡探查「石髓」和到山崖上採集野蜂蜜的事情。「石髓」是當時的道家弟子喜歡的一類丹藥,據稱服食了高級的「石髓」可能使人立即飛昇。野蜂蜜除了本身可以強身健體外,還是許多丹藥的藥基(內含大量「蜂王漿」)。他還不只一次地提到采「芝草」的事。「芝草」俗稱「靈芝」,包括菌靈芝和草靈芝兩大類。菌靈芝對調整身體機能的平衡有很大作用,而草靈芝則據稱可以使人長生不老甚至起死回生。由此看來,他採到的大概都是菌靈芝,否則他的身體早就沒有任何疾病了。另外,他還提到希望向一位道人學習「煉丹液」的方法[18]。

 

 

 

孟浩然有許多道家和佛家的朋友,因此佛道兩家的思想對他都有很大的影響。他的入道過程也像其他許多人一樣,是一個對修煉的認識逐漸提高的過程。從道家這一方面來看,他開始只是有「去煩惱」、學「長生道」的願望,這也是常人這一層次中最容易看到的修煉的神奇之處;他也談到了養「浩氣」、利用「五行」理論的辟榖,併進而「養恬素」,一個人白天獨坐冥想,以此領悟修煉的道理;最後他談到了「玄妙理」和「坐忘心」。他曾經想作一個「羽人」。直到晚年,王昌齡來拜訪他時,他還提到自己喜歡看「神仙菉」和「山海經」之類的道家書籍[19]。

 

 

 

然而,他在自己的詩中非常詳細地敘述了「湛禪師」對他走入佛教修煉的影響:我從小就聽說過「無生理」,因此一直想知道自己生生世世的事情。但在塵世間的生活中很難兼顧到自己內心的願望。直到晚年決心長期歸隱後,才偶然與禪師交友並經常來往。禪師可憐我苦海無邊,以我能接受的「方便」說法為我解迷指點。又進一步給我講解「微妙法」,在我心中植入「清淨」的種子,使我頓然了卻「煩惱」的侵擾,對山林苦修產生了深情。我早晚向禪師請教自己心中的疑慮並通過討論明白了越來越多的修煉之理。禪師在語言和文學方面的修養高超而絕妙,實在令人驚嘆。禪房常閉,保持著「虛靜」的氣氛。周圍栽的花、種的藥草四季常青。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彈琴和寫作,任憑飛瀑落泉的水花飄灑在頭上和衣服上;有時和「法侶」們相逢,通宵達旦地講道談玄,那是因為自己平生對「真隱」的羨慕和追求、整天探求「靈異」現象的原因[20]。

 

 

 

我們雖然不能肯定他曾正式投師佛門、有過什麼皈依儀式,但從他留下的詩中,我們確實發現他曾兩次稱佛教僧人為「我師」,並稱一起討論佛理的佛教徒或者居士為「法侶」,甚至稱拜訪佛教僧人時所用齋飯為「法筵」。這些稱呼都不是一個只對佛教有興趣的局外人可能使用的,況且還是鄭重其事地寫到自己的詩中,讓普天下無人不曉(他的詩流傳很廣,這一點他自己也知道)[21]。並且,他在一些詩中確曾表達了自己願意、甚至決心皈依佛門的強烈願望:「願承甘露潤,喜得惠風灑。依止此山門,誰能效丘也。」;「願言投此山,身世兩相棄」;「下生彌勒見,回向一心歸……願承功德水,從此濯塵機」[22]。

 

 

 

更為重要的是,「修煉」是修人的心,完全與「皈依」之類的儀式無關。任何人只要能依照正信、正念和正的法理去不斷地提高自己的心性、改善自己的言行,他就已經在修煉中了。當然,許多真正修煉的人會隨著自己心性的昇華和對法理認識的不斷提高而產生某些超常的功能和體驗(現代研究者稱為「宗教體驗」)。從孟浩然的詩中我們發現其心性的變化以及超常的功能和體驗也是隨著修煉時間的增加而明顯地在變化著:開始時只是對法理的理解加深了,體會到捨「塵念」、「合真如」,世間「一切是虛假」;隨著長期打坐,特別是「閉關」靜修,天目漸開,眼前有一些異象出現,初次體驗到「靜者妙」,但還不能看到另外空間中完整的信息[23];當天目完全打開時,完整的、多生多世的信息蜂湧而入,令人應接不暇:自從自己生命產生以來已經許多劫了,有時看到往世事情,就像回憶兒時在沙灘玩沙一樣。看到自己善行而生功德,更加堅定了修煉的「道心」。靜坐中自己向各層天界靠近,空中瀰漫著天花散落的異香[24];當定力進一步加強時,整個身心和靜中所見境像融合一體,能體悟到玄妙的法理,但卻很難再用語言來敘述,進入了「忘言」的境界中;此時外塵已經很難干擾,打坐中聽到「猿嘯」也不分心,反而使「塵外心」更加清淨;看到修為很高的高僧,會看到其「蓮花」一樣「淨」的內心,知道其「不染心」一塵不粘[25];天目用久了,便不再覺得新鮮,也漸漸地沒有了對於「看」的執著。再加上對「無為」的深入理解,希望「觀空」而對「有形」的境像漸生厭倦;此時只想把身心置於一無所有的「虛寂」之中,保持心境永遠「閒和」的極高境界[26]。

 

 

 

李白在他的《贈孟浩然》一詩中尊稱孟浩然為「孟夫子」,並具體描述了自己對孟浩然的欽敬愛慕以至於崇仰之情:孟夫子風流倜儻,天下聞名,真讓我愛慕不已。從青春煥發的少壯時代直到鬚髮批霜的晚年,面對達官貴人豪華的車馬和堂皇的冠冕,他都能放下仕途而取隱遁,去與松風白雲相伴,過高人隱士的生活,表現了自己的高風亮節。在皓月當空的清宵,把酒臨風,常常喝醉;有時則於繁花叢中,留連忘返,連皇帝老子的事情也提不起興趣來;他那不慕榮利、自甘淡泊的品格高尚得有如高山一樣,甚至高到無法仰望的程度,只好在此向他純潔芳馨的人品作揖而拜,聊表我崇敬仰慕之情[27]。

 

 

 

李白自己也很喜歡求仙問道和隱居,是個狂放不羈的「謫仙人」,曾經「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28],而他對孟浩然的尊崇,正是表現了這兩位朋友之間思想感情的高度共鳴。

注釋:
[15]《東陂遇雨率爾貽謝南池》:「余意在耕稼,」《自洛之越》:「且樂杯中酒,誰論世上名。」卷三;《秦中苦雨思歸贈袁左丞賀侍郎》:「躍馬非吾事,狎鷗真我心。」《和宋太史北樓新亭》:「願隨江燕賀,羞逐府寮趨。欲識狂歌者,丘園一豎儒。」卷二;
[16]《梅道士水亭》:「傲吏非凡吏,名流即道流。」《送張參明經舉兼向涇州省》:「誰不仰神仙。」卷三;《王迥見尋》:「家在鹿門山,常游澗澤水。手持白羽扇,腳步青芒履。」卷一;《陪李侍御謁聰禪上人》:「石室無人到,繩床見虎眠。」卷三;《尋天台山作》:「吾友太一子,餐霞臥赤城。」卷三;《越中逢天台太一子》:「仙穴逢羽人,停艫向前拜。……茲山素所尚,安得聞靈怪。……雞鳴見日出,每與仙人會。來去赤城中,逍遙白雲外。莓苔異人間,瀑布作空界。…永遠從此游,何當濟所屆。」卷一;
[17]《疾愈過龍泉寺精舍呈易業二上人》,《晚春臥疾寄張八子容》,《家園臥疾畢太祝見尋》,卷一;《初年樂城館中臥疾懷歸》,《送王昌齡之嶺南》:「已抱沉屙疾」卷二;《歲暮歸南山》:「多病故人疏。」《重訓李少府見贈》:「養疾衡茆下,」卷三;《宴張別駕新齋》:「衰病恨無能。」《李氏園臥疾》卷四;
[18]《疾愈過龍泉寺精舍呈易業二上人》:「尋林采芝去,轉谷松蘿密。…入洞窺石髓,傍崖采蜂蜜。」《宿天台桐柏觀》:「息陰憩桐柏,采秀尋芝草。」《山中逢道士雲公》:「何時還清溪,從爾煉丹液。」卷一;
[19]《宿天台桐柏觀》:「願言解纓紱,從此去煩惱。高步陵四壁,玄蹤得三老。紛吾遠遊意,學此長生道。」卷一;《重訓李少府見贈》:「養疾衡茆下,由來浩氣真。五行將禁火,十步想尋春。」卷三;《田家作》:「弊廬隔塵喧,惟先養恬素。……晝坐常寡悟,沖天羨鴻鵠。」卷一;《游精思題觀主山房》:「漸通玄妙理,深得坐忘心。」卷三;《將適天台留別臨安李主簿》:「羽人在丹丘,吾亦從此逝。」《與王昌齡宴黃十一》:「書幌神仙菉,畫屏山海圖。」卷一;
[20]《還山贈湛禪師》:「幼聞無生理,常欲觀此身。心跡罕兼遂,崎嶇多在塵。晚途歸舊壑,偶與支公鄰。喜得林下契,共推席上珍。念茲泛苦海,方便示迷津。導以微妙法,結為清淨因。煩惱業頓捨,山林情轉殷。朝來問疑義,夕話得清真。墨妙稱古絕,詞華驚世人。禪房閉虛靜,花藥連冬春。平石籍琴硯,落泉灑衣巾。欲知明滅意,朝夕海鷗馴。」《尋香山湛上人》:「法侶欣相逢,清談曉不寐。平生慕真隱,累日探靈異。」卷一;
[21]《游明禪師西山蘭若》:「吾師住其下,禪坐說無生。……談空對樵叟,授法與山精。」卷一;《秦中感秋寄上人》:「北土非吾願,東林懷我師。」卷三;《尋香山湛上人》:「法侶欣相逢,清談曉不寐。」卷一;《陪李侍御謁聰禪上人》:「出處雖雲異,同歡在法筵。」卷三;
[22]《雲門寺西六七里聞符公蘭若最幽與薛八同往》,《尋香山湛上人》,卷一;《臘月八日於剡縣石城寺禮拜》,卷二;
[23]《雲門寺西六七里聞符公蘭若最幽與薛八同往》:「上人亦何閒,塵念俱已捨。四禪合真如,一切是虛假。」《宿終南翠微寺》:「閉關久沈冥,杖策一登眺。遂造幽人室,始知靜者妙。」卷一;
[24]《登總持寺浮屠》:「累劫從初地,為童憶聚沙。一窺功德見,彌益道心加。坐覺諸天盡,空香送落花。」卷二;
[25]《來闍黎新亭作》:「棄像玄應悟,忘言理必該。靜中何所得,吟詠也徒哉。」卷二;《武陵泛舟》:「坐聽閒猿嘯,彌清塵外心。」《大禹寺義公禪》:「看取蓮花淨,方知不染心。」卷三;
[26]《陪姚使君題惠上人房》:「來窺童子偈,得聽法王經。會理知無為,觀空厭有形。」《晚春遠上人南亭》:「虛寂養閒和。」卷三;
[27]李白:《贈孟浩然》:「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雲。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28]杜甫:《飲中八仙》。
本文所引詩文,除已註明出處者外,可參《孟浩然集》,王雲五主編「國學基本叢書(四百種)」,台灣商務印書館,中華民國五十七年九月台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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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6日 星期四

佛家故事:孟浩然(一)

佛家故事:孟浩然(一)

 

 

佛家故事:孟浩然(一)

 

 

佛家故事:孟浩然(一)

 

 

孟浩然(公元689─740),是盛唐時期與王維齊名的大詩人。他與王維合稱「王孟」,是唐代田園詩派的代表人物。他的詩大多以寫隱逸和田園生活而著稱,其清淡、自然的詩風在唐詩中獨樹一幟,「匠心獨妙」[1],「神韻超然」[2],格調甚高,頗受後人推崇。他的許多詩「遇景入詠,不拘奇抉異」[3],「從靜悟中得之,故語淡而味終不薄」[4]。換句話說,其高妙之處來自內心的修為,與文字筆墨的巧拙無關。

 

 

 

他的《秋登萬山寄張五》即具有上述特點。全詩情景交融、渾為一體,情飄逸而真摯,景清淡而優美;他的《夏日南亭懷辛大》,極富韻味而被「一時歎為清絕」[4],且誦讀起來「有金石宮商之聲」[5];他的《題義公禪房》情調古雅、瀟灑物外,手法自然明快、詞句清淡秀麗;《送杜十四之江南》一詩,後人譽為「與其說是孟浩然的詩,倒不如說是詩的孟浩然,更為準確」[6];而《渡浙江問舟中人》則被蘇軾評為「寄至味於淡泊」[7];他的《晚泊潯陽望廬山》,色彩淡素、渾成無跡、「一片空靈」,後人歎為「天籟」;他的《過故人莊》「淡到看不見詩」[8],「篇法之妙,不見句法」[4],把藝術深深地融入整個詩作的血肉之中,顯得自然天成;至於他的《春曉》,是任何一個稍稍讀過幾首唐詩的人都會背誦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一千多年來,人們傳誦它、探討它,似乎這短短二十個字中有著不盡的藝術寶藏。詩人情入於境,深得大自然真趣和神髓。此詩是最自然的詩篇。反覆吟誦,不免讓人慨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孟浩然出生於一個傳統的書香門第之家,「家世重儒風」,世代讀「詩」、遵「禮」,總是以「君子當自強不息」為勉。並且孟浩然在「詞賦」方面的造詣很高[9]。在40歲以前,他一直在襄陽硯山附近的澗南園過著隱居生活。後來上京投考落第,游吳越後再度歸隱並投入修煉的生活中。除了晚年在朋友張九齡帳下作過幾年官外,他的一生都是在隱居中度過。他特別喜歡山水,遊覽山水、陶冶性情是他一生中生活的基本內容:住在左右空曠的林野中,聽不到城裡那種喧鬧。在北邊的山澗旁釣一釣魚,打開南面的窗戶聽一聽樵夫們打柴時的「樵唱」。把隱居中心裏的想法寫下來,找那些善於靜思的朋友討論;在白雲飄浮的山上,隱者自我怡悅,登高望遠、心境隨著遠飛的大雁漸入空寂。他對陶淵明特別崇拜,認為陶淵明式的隱居是高雅的林園生活;躬耕垂釣,自逸自足,飲酒取樂,趣味盎然。沒有俗人來打擾,培養著古代高人雅士的高風亮節。此外,他還一直像古代隱士那樣讀書、練劍,書與劍相伴了他幾十年時間。他也偶爾種一點菜蔬、培植一點竹木園林,但目的主要是蓄養自己高尚的氣質[10]。

 

 

 

孟浩然四十歲時進京考試,與一批詩人賦詩作會。他以「微雲淡河漢,疏雨滴梧桐」兩句詩令滿座傾倒,一時詩名遠播。當時的丞相張九齡和王維等愛詩的京官都來和他交朋友。郡守韓朝宗先向其他高官宣揚他的才華,再和他約好日子帶他去向那些人推薦。到了約定的日子,孟浩然和一批朋友喝酒談詩,很是融洽。有人提醒他說,你與韓公有約在先,不赴約而怠慢了別人怕不行吧。他不高興地說,我已喝了酒了,身心快樂,哪管其它事情。一個求仕的大好機會失掉了,而他事後也毫不後悔,其「好樂忘名」的程度實在讓人感歎[1]。

 

 

 

這件事情除了表現出他放任不羈的性格外,恐怕也隱含著他的自信:覺得自己用不著別人推薦,憑真本事也一樣能平步青雲。然而,進士考試的結果一公佈,他卻出乎意外地落了榜。這一打擊對他來說是特別地沉重,因為他曾經「為學三十載,閉門江漢陰」[11],學得滿腹才華,又得到王維、張九齡等大詩人和大官的宣揚、延譽,已經在京師頗有詩名了。這一下真是「抬得高,摔得痛」。他在懊喪之餘想給皇帝上書,但又猶豫不決、左右徘徊,滿肚子牢騷不知向誰去發。在這種複雜的心緒中,他寫下了《歲暮歸南山》一詩:「北闕休上書,南山歸蔽廬。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白髮催年老,青陽逼歲除。永懷愁不寐,松月夜窗虛。」表面上他在詩裡一連串自責自怪,骨子裡卻是層層的怨天尤人:「你還向皇帝上什麼書啊,還是早點回你那個破房子裡去吧;你沒有一點才能,聖明的皇上當然要把你拋棄啦;一身毛病,朋友也都疏遠你了,真是窮途末路啊;頭上都生白髮了,求仕心切偏落榜,連美好的春天也都把人往老邁、死亡上推!這排遣不去的愁緒弄得人一晚到亮睡不著覺,而松風明月還偏偏越窗而入,把院落和寂夜的空虛帶到已經很空虛的心上!」

 

 

 

據說孟浩然曾被王維邀至內署,恰恰遇到唐玄宗到來。玄宗向孟浩然要詩看,孟浩然就讀了這首《歲暮歸南山》。玄宗聽後很生氣地說:「卿不求仕,而朕未棄卿,奈何誣我?」[12]看來玄宗還是從他那含蘊婉曲的語句中聽出了他滿腹的牢騷和抱怨,並且認為他在「誣」自己,因而龍顏不悅。不用說,一個最好的、可能得到皇帝賞識和直接提拔的進仕機會又失掉了。

 

 

 

這一個沉重打擊成了他思想上重大轉折的起點,就像當頭棒喝一樣把他猛地推到了決心長期歸隱的心境上去。他決定離京,先到江南遊覽一遭後便回家過隱居的生活。他在離京時留了一首詩給自己的好友王維,以沉痛的語言、怨懟的情懷、辛酸的眼淚描述了自己親身體驗到的世態炎涼、人情似水的滋味,感歎知音太少,表達了自己堅決歸隱的決心[13]。

 

 

 

他暢遊了江南(吳越兩地)的許多名勝,特別是隱居勝地。由於高才落第而來的不滿和灰心喪氣,在這些隱居先賢們的歷史遺蹟中找到了最好的安慰;反過來,對隱居先賢們的緬懷和讚歎,又加強了他對隱居的嚮往和決心。開始時劇烈的矛盾衝突仍然難以放下,心中充滿迷茫、看不見前途、惘然如有所失;但想到隱居的先賢們,特別是東漢隱士尚長(「尚子」)和東晉高僧慧遠(「遠公」),他們是自己早就一直敬仰和愛戴的出世高人,於是禁不住要向隱居的隱士、高僧們吐露自己的心曲:我早晚一定要來與你們共享山林隱逸的雅趣!當船泊潯陽、遠望廬山,「遠公」當時居處「東林精舍」的鐘聲在日暮中傳來時,他又回憶起遠公的事跡,心中升起對高僧的景仰和緬懷;他對漢末著名隱士龐德公避世而攜家隱居鹿門也是十分景仰,概歎其「隱跡今尚在,高風邈已遠」;在他看來,隱居是洗掉「塵慮」的最好辦法[14]。

 

 

 

註釋:
[1]《孟浩然集序》,卷首;(書名見最後)
[2]胡應麟:《詩藪》;
[3]皮日休:《郢州孟亭記》;
[4]沈德潛:《唐詩別裁》;
[5]嚴羽:《滄浪詩話》;
[6]聞一多:《唐詩雜論》;
[7]《古今詩話》或《宋詩話輯佚》;
[8]聞一多:《孟浩然》;
[9]《書懷貽京邑故人》:「惟先自鄒魯,家世重儒風。詩禮襲遺訓,趨庭紹未躬。晝夜常自強,詞賦亦頗工。」卷一;
[10]《聽鄭五愔彈琴》:「余意在山水,聞之諧夙心。」《澗南園即事貽皎上人》:「左右林野曠,不聞城市喧。釣竿垂北澗,樵唱入南軒。書取幽棲事,還尋靜者論。」《秋登萬山寄張五》:「北山白雲裡,隱者自怡悅。相望始登高,心隨雁飛滅。」卷一;《李氏園臥疾》:「我愛陶家趣,林園無俗情。」《題張野人園廬》:「耕釣方自逸,壺觴趣不空。門無俗士駕,人有上皇風。」卷四;《宴張記室宅》:「誰知書劍者,年歲獨蹉跎。」卷二;《自洛之越》:「遑遑三十載,書劍兩無成。」卷三;《孟浩然集序》:「灌蔬藝竹,以全高尚。」卷首;
[11]《秦中苦雨思歸贈袁左丞賀侍郎》,卷二;
[12]《唐摭言》,卷十一;
[13]《留別王維》:「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歸。欲尋芳草去,惜與故人違。當路誰相假?知音世所稀。只應守寂寞,還掩故園扉。」卷三;
[14]《南還舟中寄袁太祝》:「桃源何處是,遊子正迷津。」卷三;《早寒江上有懷》:「迷津欲有問,平海夕漫漫。」卷四;《彭蠡湖中望廬山》:「久欲追尚子,況茲懷遠公。……寄言巖棲者,畢趣當來同。」《晚泊潯陽望廬山》:「嚐讀遠公傳,永懷塵外蹤。東林精舍近,日暮空聞鐘。」《登鹿門山懷古》:「昔聞龐德公,採藥遂不返。…隱跡今尚存,高風邈已遠。」《經七里灘》:「揮手弄潺媛,從茲洗塵慮。」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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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5日 星期三

佛家故事:龍華寺瘋僧

佛家故事:龍華寺瘋僧

 

佛家故事:龍華寺瘋僧

 

 

 

佛家故事:龍華寺瘋僧

 

 

雲南普關山一帶地勢偏僻,少有人跡,在這裡卻孤零零的聳立著一座廟。有趣的是,這廟供奉的既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釋迦牟尼佛,卻是佛教四大天王中的北方多聞天王,商客、旅人途經此地莫不感到疑惑。其實,這裡還有一個離奇的故事呢。

 

 

 

在離普關山一、二十里以外的姚州龍華山上,有一座俗稱活佛寺的龍華寺。這座寺廟原址名為臥佛庵,始建於後唐天祐年間(西元907-923年)。自建寺起,富人大戶慷慨捐資,善男信女絡驛不絕,香火極盛。鼎盛之時,這寺廟有和尚數百人,聲名赫赫。頗有影響。一些雲遊天下的和尚道士也常常慕名而來,多數便留在寺內,不願離去。

 

 

 

有一天,一位雲遊的和尚從大理雞足山風塵僕僕遠道而來。這和尚走到寺門前,叩響了門環,一位小童子開門一看,不禁嚇了一跳。只見這位和尚頭髮紛亂,形容枯槁焦黑,甚至叫人分不清五官,他身上穿一件破如魚網的僧袍,腳上的鞋子張開了嘴,露著腳趾頭。他左手提一根禪杖,右手拎一個葫蘆,說話前言不搭後語,身體站立不穩,好像患有瘋病一樣,童子見狀馬上跑進去向住持匯報。不一會兒,住持及眾和尚來到了寺門。眾和尚見此瘋僧,便都皺起了眉頭,不願讓他跨進寺門。可住持卻懷有一顆慈悲之心,讓瘋僧住進了寺院。

 

 

 

這瘋僧到了寺院後,眾和尚心中很是不快,住持也沒有辦法平息眾人的不快,便將瘋僧安排在廚房,讓他幹一些劈柴、燒火的工作,別人不願幹的什麼苦活累活都讓他幹,沒想到他倒十分樂意。就這樣,他在龍華寺一幹就是好幾年。

 

 

 

可一年除夕,他忽向住持提出自己要回雞足山,還懇求派一個人給他挑衣服行李。住持聽了樂哈哈的說:「別人都在歡度除夕,誰願意跟你一道去呢?你想想,雞足山離這裡至少有幾百里,而且道路崎嶇艱險,不是一個晚上能趕到的,你還是暫且等一等,到明天再說吧!」可那瘋僧卻執意回去,他不停的在住持面前請求。住持無奈便指著彌勒殿裡的天王像開玩笑說:「瞧!這四大天王都閒呆著,沒事可幹,今晚叫他們跟你去,你看怎麼樣?」瘋僧看了看那四大天王,然後說了聲「好」,便走開了。

 

 

 

第二天早晨,一位和尚驚慌失措的跑到住持面前,說四大天王像中的北方多聞天王像丟失了。住持聽了這個消息一下子愣住了,他沉思片刻,便叫人去看看那位瘋和尚是否還在。回來的人說那瘋僧已不知去向,這時住持便似有所悟的讓和尚們出去尋找天王像。

 

 

 

沒過中午,便有消息傳來,說有人在一、二十里以外的普關山看到一尊北方多聞天王像。住持馬去派人去核實,果然這天王像正是寺裡丟失的那一尊。於是住持便告訴眾僧:那位瘋僧其實是位神僧,並講述了事情的原委。寺院裡的和尚聽的目瞪口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他們平日看不起的瘋僧竟是位得道的高人。此後,人們就特意在普關山建起一座寺廟專門供奉這尊天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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